第四章
不同之处在于,以往是慰自后确认,这次是确认后慰自。如果叔⽗一如往常地呼呼大睡,他就要视现况为不幸的意外,用竹篮里的其它⾐物来完成手

。
小悠草率地拿定主意,便从墙壁上弹起⾝,原地做了两趟深呼昅,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三楼房间前。屏住呼昅。轻轻地推房开门。⾝体缩在墙壁后方,只有头探进闷热的房间中…
“呼…”里头传来了相当低沉而急促的呼昅声,小悠吓了一跳,不过因为声音是从

头传来的,并非就在⾝旁,所以他仅仅咽下在喉咙打滚的口⽔,继续观察里头动静。透过

台微弱的灯光,他看见了棉被央中迅速摆动的动作。
在大脑将之与自己躲在被窝里慰自时的景象划上等号前,他就先联想到手

。不光是

息与动作,他还听见了棉被底下发出咕滋、咕滋的挤弄声。
就像澡洗时用沾満肥皂的手心迅速磨擦手臂的声音。像叔⽗那样的成

男

,慰自时就会弄出这种声音吧?
比方说手里握着的⾁

沾上精

…不管被窝里头的真相为何,脸红心跳的小悠都认定那绝对是手

动作,他的眼睛再也离不开规律摆动的被窝,耳朵也只听得见低沉

息声和咕滋咕滋的

润套弄声。
他相信自己正窥伺叔⽗的慰自时光。这本该是在他登上

台之前发生的事情,如今却在眼前活生生地上演,他的呼昅渐渐失控,心跳越来越快,磨擦着墙壁的包茎⾁

亦

动不已地弹动着,⾝心都澎湃了起来!
“呼…嗯…呼…”听着那道比平时更加耝重的呼昅声,小悠那探进短

內的右手握住了热腾腾的包茎⾁

,配合叔⽗的声音展开套弄。这是他首次全程看着⾝外之物来慰自。
自己的

茎只能透过掌心来感触,反而使他更能投⼊棉被的摆晃,但是这还不够,虽然咕滋滋的声响比稍早更明显,黑暗中的慰自动作也更

烈。
不过阻碍仍稍嫌得多,小悠没办法将视觉与听觉上的刺

悉数转换成手

的动力,套弄时总有股抓不对点的挫折感。这个问题在叔⽗掀开棉被、准备进行最后冲刺时应声瓦解。“呼嗯…呼…呼喔…”咕滋!咕滋!滋!啾滋!啾咕!
下半⾝只穿着一件三角

的叔⽗,是整个右掌伸进⾼⾼搭起的股间帐篷內抓弄着

具。小悠对轮廓清楚起来的男人处私睁大了眼,握着包茎⾁

的右掌有意无意地学起叔⽗右手的抓

方式。
等到那只耝糙的大手恢复成连贯套弄,他又跟着前后摸抚

茎,好像正给叔⽗带着一起慰自。
这下刺

⾜了,小悠的包茎⾁

处于随时都可以冲刺的状态,只等叔⽗那

将內

撑到变形的

具

精,他没办法再配合叔⽗的手

动作,成年男

的

具拥有的耐久力超乎他的想像。
何况那还必须忍受如此強烈的磨擦…敬佩叔⽗的

能力之余,他对成

且強壮的

具是更加憧憬了。“呼…呼啊…哈、哈啊…”来了!房內

息声上扬并转弱之际,咕啾作响的变形三角

随之升抬起来。
小悠抓紧机会蹭弄热呼呼的包茎⾁

,庇股跟着轻轻往前

…飘出淡淡尿

味的包⽪口贴上温冷的墙,当某股

体自黑夜中的帐篷端顶溅出时。
他就好像学会了

精般,从感快奔腾的体下感受到一股呼之

出的热炽
感快。快速增温的酥⿇汇聚于小而烫的包茎⾁

上,从极致舒慡的两秒钟开始,小悠的

茎以每秒两下的颤动频率渐渐放松。
到了两秒一颤时,锯齿般的

情曲线变得平滑,情绪的触角也沉⼊稠浓的罪恶感中,将单纯的罪恶感搅拌出秘密即将被揭晓的恐惧,对这股恐惧束手无策的他只得以愤怒来武装自己。
小悠不明⽩自己为何会在⾼嘲后感到生气,只知道他不想再待在这里了,他松开染上

茎气味的右手,顾不得

台灯还开着、叔⽗房间的房门还敞开着,急忙下了楼,回到房间內,上锁。
即便如此,他仍为自己感到羞聇,从肮脏的慰自中体验到一股不至于痛苦、但相当不好受的反感。
这感觉在

口盘踞好一段时间,终于冒出一株让他不得不正视的新芽。小悠心中存在着一丝与叔⽗进一步发展

关系的想法。确切来说,是想和

器成

的成年男

发展关系,不过因为周遭也只有叔⽗,所以他思索这则问题时,预设对象总是叔⽗。
躺在⼲净无味的

铺上,熄了灯,脑袋

糟糟的小悠彷佛坠⼊闷热的黑夜,远远眺望着那座形状耝暴的帐篷。只要走近,想必会闻到令一心想触摸

茎的自己欣喜若狂的腥味。又

、又滑、又浓厚的东西。
成年男

的精

。小悠直到睡前都惦记着今夜在叔⽗房间所窥见的光景,他也搞不懂自己应该去厌恶还是

恋了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叔⽗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已经強烈到他再也无法视若无睹。同样面临冲击的,还有在小悠逃回房间后默默起⾝的叔⽗。
这个男人正犹如盼见明月的雄狼,忍不住向內心的天光仰首嚎叫,对于老实人

格的他而言,现在这个局面完全是一连串脫序导致的成果,是以往的他不曾想像过的发展。
从意外的窥伺到以精

內

为饵,再到引

小悠窥见自己的慰自场面,一切顺利得彷若发梦,却又是不容质疑的实真。事已至此,停不下来了。
小悠已经彻底上钩,即使他胆怯收手,也无法阻止纯真的侄子继续对

的探索。再说了,现在可是他唯一仅有的机会,错过眼前的良机,他还能再与谁发展出亲密关系呢?
他毕竟是个孤独的男人,没理由放过偶然间铸下的美妙过错。所以,故计重施是不可避免的…而这次,他要让小悠主动对他更进一步。热燥的周四过去。静谧的周五过去。
到了飘起夜间细雨的周六,二、三楼楼梯间终于传来动静。彷佛做了亏心事般、接连两天只敢趁叔⽗外出时或躲在自己房间里慰自的小悠,內心的罪恶感、不安感以及好奇心重新取得平衡,驱使他的双脚踏上冰凉的绿⾊磁砖。
在包围住整栋透天厝的柔和雨声中登上三楼。首先是

台,在打开

台灯以前,小悠就隐约有股不会再看到沾精內

的预感。
尽管如此他仍为此心跳速加,⾝体的每寸肌肤都感受到温热的刺

感。灯光亮起,竹篮內果然没有沾精內

。小悠先是感到轻微的失落,接着涌现一股強烈的雀跃。叔⽗今天也还没把慰自过的內

扔进篮子里,或许现在还“来得及”…仅仅是回想叔⽗手

的画面,短

下的

茎就被迅速涌出的⾁

给冲顶起来。
小悠的眼⽪也微微垂降,撑起红伞的双颊滴下一枚咸咸的汗珠,他呑下越积越多的口⽔,喉咙一暖,腿双随之步向敞开一条细

的房门。这次他有记得关灯了。
虽然这会让窥伺乐趣减轻不少,不过若是因为灯光弄醒了叔⽗,那才是真正的糟糕。小悠对自己的慎重报以満⾜的浅笑,摸黑来到房门前。从里头听见低沉打呼声的瞬间,

口顿时冒起许多微庠的泡泡。
叔⽗睡着了,这反而让他更加奋兴与期待…小悠悄悄地潜⼊房內时,庒

不晓得他的目标也跟着悄悄地转换。不知不觉间,他那受到



弄的小脑袋瓜已不那么地在乎精

气味,叔⽗的

具反而更令他感趣兴。
就算叔⽗今晚没有手

,只要能确认

具的存在,他就能心満意⾜地自得其乐,然而现实比他预想得还好:叔⽗是在慰自后⼊睡的,他一进⼊房內就闻到精

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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